昨晚, 他又一次的起了念頭. 街上的人逛著, 一陣雷聲後, 一轟而散,躲雨, 躲風, 躲自己.他已不想繼續逃避.

最近的他, 是誰? 站在雨中的妳, 是誰? 他認不得妳, 而妳為何哭泣? 把他的天空也哭黑了. 如今, 他也忍下痛心, 把自己給淡忘了. 出走的那片雲, 從沒找到快樂, 而刮著颱風的台灣, 因為他, 也沒有彩色...

他迷失於自己所謂的價值,所謂的原則也都是過去的無知, 這全部, 顛覆了他的世界, 和他的認知, 他也盡量自己,自動的, 把臉打濕.

打算重新站起, 打算重新出發, 所有的一切都已經是過去式. 還記得那年在籃球場上倒下,也記得那年砸爛的電子吉他,他能夠微笑帶過. 還記得當年跟自己賽跑, 也記得當年為了維他命而爭吵, 更記得當初他對自己發的誓: 直到天長地老. 如今,他學會每天晚上, 默默哀道.

瀟灑的笑著, 襯出了他詭異的笑容, 他被自己慫恿, 跟另一個自己出海,
在船上時, 他對自己開了槍, 在左胸口, 燙出了一個煙疤大的傷, 宣佈死刑. 而子彈穿過心口之後, 他往後翻入海裡, 痛苦的在海中飄留, 不痛, 他安慰自己, 身旁的海水也侵蝕著他的精力.
但是他死不了, 他才得知, 判給自己的是一個無期徒刑, 跟自己打的這場仗, 也是陪了夫人又則兵.
這是一場聖戰, 他安慰自己, 然而全部的爭扎, 都反而傷了自己

另一個他, 開槍後
嘗試的救他自己, 但充滿恨意的, 漁網變成魚叉,
"放棄吧, 快把我拋棄!"他喃喃自語著.

船上的他悠哉的當起自娛的阿 Q, 駝鳥的阿 Q, 過了無優無慮的生活. 在海裡漂流的他,漸漸的沉入海底.

新聞報導,
於六月二十三日失蹤於大西洋,
打撈起的 只剩下 一坨藍白相間的T-shirt
裡面包著一個被汗水腐蝕後的項鍊
有裂痕的戒指, 和一顆心臟般大小的石頭,
Persumed dead.

一年過了,
他當初找了個陌生的自己來代替,
真的比較容易.
就算有人對他說你們只有那些
他不會懂,對他而言這些, 卻是一切
因為對我而言那些還是 他的一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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